[访谈]谢谢您,雷斯特先生! | 宫崎骏映画馆::宫迷的精神家园

[访谈]谢谢您,雷斯特先生!

2006-10-20


翻译:JERRY / 编辑:桃夭、浪客剑心的微笑
来源:nausicaa.net

  注释:许多叙事故事都以第一人称展开。我曾设想这就是从铃木敏夫(吉卜力工作室制片人)的角度来描述的。

  谢谢您,雷斯特先生

  约翰·雷斯特出现揭幕仪式上,被皮克斯的员工簇拥着,站到昏暗的剧场中央。《梅和猫巴士》迎接他的到来。而这部短片也就是后来被揭幕的特别影片,通常只专门在东京的吉卜力工作室博物馆对公众放映。

  铃木作了一个简短的介绍。短片制作的初衷是作为礼物感谢约翰·雷斯特,以感谢他对影片《千与千寻》在北美市场上映的帮助。吉卜力工作室的员工们也向他表示对影片公映帮助的感谢,约翰·雷斯特接受了他们的谢意。
  铃木指出这部影片与最初礼物的想法有点差距,这更像是一个私人日记。

  2002年9月7日: 多伦多电影节

  铃木谈到他们最开始在多伦多电影节(为《幽灵公主》而往),约翰·雷斯特并没有和他们在一起。
  雷斯特出现在酒店大厅里,与宫崎骏和铃木(以及其他随从)会面。 再次见到宫崎骏,他表现的非常热情,然而,对于铃木他却玩笑的表示有点厌倦多次相见[可能是多次与商业相关的会晤原因]。
  表示不愿因自己影片缘故出访的宫崎骏对雷斯特在影片方面所作的努力表示感谢。雷斯特表示了他对宫崎骏拜访他家的惊奇。
  雷斯特提供了一些建议以应对轮番的新闻发布会,提醒说这是每一位导演最辛苦的部分。 宫崎骏开玩笑的说道这应该是制片人的工作。
  一位摄影师试图让宫崎骏的姿势自然些,双脚搁在一张椅子上。铃木注意到文化冲击,并且宫崎骏看上去也不舒服。
  场景转到大伙午餐的餐厅。

  雷斯特告诉他们他对这次参选的期望,由小而起,到妇孺皆知。他希望对于第一部吉卜力电影是《千与千寻》的观众而言,一个好的最初印象会使他们更容易接受以后的影片。 他将这描述为统治世界的第一步,他希望通过保持小规模的出片,使发现该影片的人发觉这更为特殊,并且更倾向于把这一切告诉给他们的朋友。他担心大规模的市场营销。这虽然会给影片带来上映第一周巨大的回报,但在一周后可能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告诉他们他发现他家人在家里观看这部影片的预告片。宫崎骏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如果人们不喜欢他在影片中所喜欢的东西,这该怎么办?雷斯特回答到,那您将发现您的杀伤力变弱了。宫崎骏开玩笑说雷斯特太谦虚了,若是他,他会说,“你们都错了,因为我是对的!”更严肃的是,宫崎骏注意到,有些时候,当他成功说服他的员工他的方式更好时,他发现他们的方式事实上更好,然后心突然一沉。
  宫崎骏和雷斯特讨论一部电影的故事情节的发展。宫崎骏说当他把故事展开时,他发现随着他的展开,隔阂也就随之而来。雷斯特把此与皮克斯更加讲究通力合作的工作风格相对比,说到在一个故事片断可以动画之前可以不断的重复加工多达30次。宫崎骏说一旦制作开始,每个人都会非常繁忙,因此没有时间去考虑他发现的新想法。为此,他感到孤独和困惑。他认为一定存在“最好”的方法,但是是否能够创作出完美的影片,这又是另一个问题。他认为如果能再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天空之城》的结构问题便可以得到解决,但他仍然感到高兴,影片最终达到了它在2小时内够达到的效果。雷斯特谈到他们电影的制作方法,电影被分为不连续的片断,之后再连接起来。但当他们初次连接起来的时候,总让人有种脱节的感觉。他建议较好的方式就是先制作影片的结尾,这样便可以在脑海中有最终结果的情况下制作影片早期的故事情节。
  雷斯特运用建立帐篷支柱的类似方法来描述影片片断,这些片断是影片的组成部分(迪斯尼电影,他暗示,可能就运用歌曲),并且围绕这些片断故事能够被改变。例如,皮克斯的《玩具总动员》,首先拍摄的就是绿色玩具大兵们在一个室内植物里竖立起一个柱子的片断。在铃木边上的宫崎骏意识到这类似高畑勲的制作方式。雷斯特继续着,说到结尾和开始应该最后制作,这样便可以有足够的灵活性以应对一些重要的、在制作过程中最终呈现的改变。例如,巴斯光年宇航飞船上的3只眼睛的外星人就是最后加上到电影玩具总动员中去的,以至于他们都没有出现在最初起的市场推广材料中。宫崎骏非常赞同,要是创作仅在所有的细节都完成后才开始,那么工作就容易多了。
  场景转换到首映仪式会场。

  雷斯特在接受采访时,叫宫崎骏一起。宫崎骏说,他们能完成这部影片,都要感谢约翰·雷斯特。在看着雷斯特听完英语翻译后,宫崎骏感到有点焦虑,这意味着他在自己的电影中不够努力。雷斯特向Daveigh Chase,《千与千寻》中千寻的配音者,介绍宫崎骏先生。Jason Marsden,白龙的配音演员也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铃木注意到宫崎骏有点异样的紧张,并且对在先前首映式上的演讲表示道歉,遗漏了雷斯特和迪士尼工作室。在他的演讲中,他讲述他意识到他居然未能为他的朋友们10岁的孩子们制作一部电影。尽管当电影完成时他们都已经长大了,但他相信这部电影适合哪些曾经10岁过以及将要10 岁的人。
  在放映时,宫崎骏和铃木喝着咖啡漫步于道路间,因为宫崎骏不想看到观众们对他一部不完美影片的反应,而且他对于影片的接待会感到焦虑。
  放映后,迪士尼在一家日本餐馆组织了一个晚会以示庆祝,Dick Cook(迪士尼主席)也到场参加。同时,铃木担心宫崎骏会拒绝接受第二日安排的40个电视采访。

  9月8日:多伦多新闻发布会

  铃木说他欺骗了宫崎骏,他告诉宫崎骏迪士尼希望他能接受65次采访,但实际上他们已经协商降到40了!
  宫崎骏和雷斯特出现在酒店房间的招待会,房间有点昏暗,布满了各式的设备,给人一种采访永不结束的感觉。宫崎骏说雷斯特就像一个人体推土机,扫除所有障碍,使得影片得以在美国上映。他说对于影片的上映,雷斯特比自己付出的努力更多,并被这份友情感动。

  雷斯特在他的部分描述宫崎骏是一个对他影响很大的人,称赞他导演动作片断和相对较安静的沉思场面的能力。他满怀热情地说到,“这个大陆需要看到这样的电影,它太棒了。”
  在休息期间,铃木告诉宫崎骏他们的采访进程,宫崎骏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满意;他仍有毅力完成这些工作。雷斯特午餐回来,宫崎骏告诉他这感觉就像在一天内完成三天的工作,并问这是不是很通常的事。雷斯特告诉他这不仅仅是标准的流程,而且每当在世界范围内进行影片的宣传,他就会在不同的国外城市重复这个过程,而陪同他的妻子就可以享受假日。因此,一趟国外的宣传之旅是“为了我的妻子,为了电影,而不是为我”。
  回到采访,雷斯特描述《千与千寻》是一部在过去十年内最有特色的影片之一,表示它可能重新燃起人们对传统手绘动画的兴趣。
  宫崎骏开玩笑说千与千寻是对吉卜力工作室在宫崎骏领导下严格工作环境的描述。一个身材纤细的西班牙记者试着用她不熟练的日语与宫崎骏交谈,并且一起合影。当问起在多伦多电影节放映千与千寻的意义时,看上去疲倦的宫崎骏开玩笑地说他宁愿呆在家里。雷斯特先完成他的日程安排,然后悄悄地坐到访问者的椅子上,与宫崎骏相对,装模做样的问一些访问者老套的问题。录影完成后,铃木对宫崎骏说:“对不起,我让你接受了这么多访问!”完成后,铃木说宫崎骏经历这筋疲力尽的一天看上去增添了几分自信。

  9月9日:多伦多新闻发布会

  雷斯特返回旧金山,然而平面媒体的访问依然继续。这些看上去更加轻松,多达10位的采访者与宫崎骏以及他的翻译一起围绕一张长桌而坐。宫崎骏说约翰·雷斯特叫他“大师”,但他却不记得有过他这样一个学徒。并且他也不认为吉卜力工作室级别低的员工是“学徒”。

  9月10日:洛杉矶

  在洛杉矶EI Capitan剧场的首映式之夜到来了。在地下室,有一个电影的陈列室,宫崎骏的画像用黑色框架镶边,两侧放有花瓶。铃木显然反感这种不祥的预兆,因为这在日本是举行葬礼的方式。宫崎骏取笑说他应该穿着黑色,铃木意识到宫崎骏喜欢类是如此的文化差异。最终,亮色镶边的千寻和白龙的图片替代了宫崎骏的画像,一切都正常了。
  铃木和宫崎骏出现在舞台上,接受采访。宫崎骏取笑说吉卜力工作室的动画师都有六只胳臂,就像锅炉爷爷一样。

  9月11日:迪士尼工作室

  吉卜力巴士驶入了自《七个小矮人》从《白雪公主》时期建立起的迪士尼工作室。他们在大楼前停下,下车列队。
  铃木和宫崎骏在公园里照相留念—铃木怀疑他们是否谈谈地回忆起年轻的时光再次来临。
  对于最经常被问到的问题“为什么你们会选择与迪士尼合作?”,铃木回答到迪士尼是唯一的一家工作室(还有许多在这么些年都接触过),不仅想展现吉卜力所有的东西(而不仅仅是片名),而且不会删减影片的长度。铃木也感到迪士尼的传统[大概是说手绘Cel动画]依然存活着。
  举行了欢迎午宴,但由于日期的关系[一年前的今天纽约发生了911事件]处理的有些低调。迪士尼主席Dick Cook和其他一些部门的首脑也出席了午宴。显然,许多主管聚集到一起并不常见。在他的欢迎祝词中,Cook说到影片被接受就是一个胜利。

  9月12日:旧金山海湾

  当全体人员到达旧金山,这使铃木想起雷斯特早些年在旧金山电影节的支持。在酒店注册后,宫崎骏又接受了一些采访。
  宫崎骏讲述了20年前他第一次遇见约翰·雷斯特的故事。当时他访问迪士尼,雷斯特正在制作一个3D项目。之后,雷斯特带着两部标有“一盏灯,和一辆单论脚踏车”的动画片来到日本参加Hiroshima动画节时,参观了宫崎骏的工作室。宫崎骏停顿了一下,另一个问题就被问到了,但他强烈感到要完成这个故事。他说他不仅对雷斯特印象深刻,对Brad Bird和其他一些努力独立工作的人也留有印象。因此,当玩具总动员轰动一时时,他为雷斯特感到高兴。当雷斯特再次来访时,宫崎骏感到这时才是他们友谊真正开始的时候。
  在被问到童年印象的问题时,宫崎骏说对于表达自己,他感到困难,也许是因为他的童年失去太多他本可以说且可以做一些事情的机会。

  9月13日:皮克斯动画工作室

  由于设计完成了吉卜力工作室、自己的工作间Buta-Ya和吉卜力博物馆,宫崎骏对于初次拜访新的皮克斯工作室兴趣不少。当他步入屋顶为玻璃天花板的巨大中庭,迎接他的是悬挂于椽上,绘有千与千寻图案的横幅。雷斯特告诉他在皮克斯今天是“宫崎骏日”。这是第一次有横幅挂在中庭,雷斯特让迪士尼自己去处理。

  因为皮克斯动画师们独立工作,这个建筑设计用来举行偶然的会议用的,厕所、咖啡屋和放映厅都位于该建筑的中间。一行人参观到工作室,他们经过一个小型的咸水池,那是建来让动画师们研究以完成他们最近的影片[海底总动员]。他们一路漫步,经过动画师们装饰各异的工作间。一个装饰的像童话中的城堡,另一个像南太平洋中的一个小岛。有一个工作间里有一幅大型的日本骑摩托车女孩的壁画,雷斯特让宫崎骏在工作间中一个“龙猫”样式的木质DVD播放机上签名,给这位工作间的主人一个惊喜。
  最精致的工作间算是Andrew Gordon的,他发现一个空的凹室连接到他的房间。这原本是用来安装空调的,现在被装修为一个怀旧的酒吧间和休息室,与印有美洲豹图案的墙壁完全吻合。宫崎骏在墙上空白的空间签了名。
  铃木知道宫崎骏对高科技并不感兴趣,对那些保有“机器温情魅力”的老式车却情有独钟。雷斯特向宫崎骏展示了一辆3轮奔驰车,两个人一前一后刚好坐得下。一些附加的纪录片展示了宫崎骏在东京开着他自己的3轮英国敞篷车—“Tri-king”的片断,这车已经好些年没有修理过了。
  他们走向敞棚圆形剧场,在那里他们将合唱《龙猫》的开场歌。站在工作室外的宫崎骏赞叹工作室。雷斯特将工作室与其他的工作室形成对比,如迪斯尼工作室就可能外观极为宏大,但功用就不一定发挥的很好。

  宫崎骏参观雷斯特的玩具装饰的工作室(在地板上立着一个三英尺高的龙猫的毛绒玩具),并且雷斯特展示出他的“宫崎骏圣物”—一个有宫崎骏签名的龙猫宣传画报,这是雷斯特1987年拜访时得到的。
  这点,有很多历史纪录片都可以追记到雷斯特和宫崎骏之间的关系。首先,Little Nemo(小尼莫)中的一个片断,夜间飞行床的情景,在千与千寻中也有相似的场景出现。宫崎骏第一次与雷斯特见面时,他在洛杉矶,与高畑勲一起制作这部电影(之后他们放弃了)。接下来的片断是来自1999年的洛杉矶之旅,为《幽灵公主》作宣传。在片断中,宫崎骏重游了几个曾在制作Little Nemo时留下不美好记忆的地方,但也使他回忆起与雷斯特见面的情景。他在电脑前勤奋绘画给宫崎骏留下了深刻印象,尽管宫崎骏喜欢手绘。
  雷斯特回忆起在1982观看的宫崎骏的《卡里罗斯特之城》,把它与他当时正在制作的缺少灵魂的迪斯尼电影相比较。不仅如此,雷斯特回忆当年迪斯尼的环境并不大鼓励年轻的动画师们拿出新想法。他表达出在观看如星球大战这类真人表演摄制的电影的兴奋和愉悦,认为动画片也应该给人一样的感觉。因此,雷斯特说他宫崎骏深深地激励了他,他的电影坚定了雷斯特在动画片方面的信念。
  铃木叙述了这两人在1987年再次见面的故事,并播放了Luxo Jr.和Red’s Dream的片断—甚至有一段对雷斯特的采访录像。宫崎骏回忆起因雷斯特的突然而访,有没有翻译在场而造成的语言障碍。雷斯特讲述了当时宫崎骏的一位前同事是如何带他到吉卜力工作室的,在那他对粉刷的背景墙壁惊叹不已。他说他问宫崎骏电影是如何制作的,于是宫崎骏向他,–这个气喘吁吁的拜访者展示了一个个猫巴士的场景。铃木接着总结到,他知道雷斯特最喜欢《龙猫》中的场景是什么:雨中的车站场景。
  纪录放映了雷斯特在2000年因玩具总动员进行推广期间(和他家人一同)参观吉卜力工作室的情景。雷斯特向宫崎骏介绍他的三个孩子,引得宫崎骏好生羡慕。那时,宫崎骏对于早期故事《千与千寻》的处理遇到些问题。场景切换回当下,雷斯特向宫崎骏介绍一些那时丢弃的情节串联图板。他把它们从垃圾楼里找回并要求宫崎骏签名。它们现在被装饰在雷斯特的办公室的墙壁上。宫崎骏发现到早期的一个场景,Ogino家族转移他们的财产。这个场景因为使影片过长而被剪掉。
  午餐时,在长桌上,雷斯特和其他皮克斯的员工们试着领会宫崎骏的创作方法。宫崎骏记录到在动画片完成后录制声音的好处之一便是可以给演员详细的故事指引。这并不是为了节省钱。
  宫崎骏说一旦他完成一部重要的动画片,他便会感到这是他尽力做到最好的。这就是为什么,如果人们建议改变,他的情绪便会高涨。类似地,如果他感到一个场景做得不够好,他会自己接过工作,而不是命令动画师去进行修改。自己作为动画师,他知道那种情绪低落的感觉。
  崎骏和雷斯特出现签署一些项目用于稍后举行的慈善活动。
  皮克斯员工们聚集到他们的剧院内,铃木用他蹩脚的英语(不敢叫停欢迎的掌声,唯恐说英语的动力消失)宣布这里将会上映一部从日本带来的秘密电影。随着《梅和猫巴士》的放映,被俘获的观众放声大笑,并且当宫崎骏走上舞台时,观众给以经久不息的掌声。接着,皮克斯送给他精美的小礼物,上面有许多员工的签名,并且描绘着皮克斯怪物公司的Mike和Sulley与龙猫一起在雨天站在公交站。礼物上写着,“致宫崎骏,您的作品让我们振奋。皮克斯动画工作室”。宫崎骏表示他要将礼物陈列在吉卜力工作室中。

  9月13日晚:开车去Sonoma

  全体人员带着几个神秘的卡通,那天夜里来到雷斯特位于Sonoma的家。雷斯特介绍了他的妻子,并自然地展示了他在壁炉架上的两座奥斯卡小人像—他非常乐意展示他孩子在童子军的手工作品。
  在晚餐席上,礼品被揭示!一个《千与千寻》里浴室的模型,这使得雷斯特描述起这个场景,当时千寻在锅炉房中留意脚步: “一步,一步,啊~轰隆!”接着,雷斯特打开一个持着矩形盒子的卡通。他刹那间意识到盒子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并且发出喜悦的叫声,不亚于吉卜力全体人员的喜悦。这是一个限量版木质吉卜力的DVD播放器,铃木说这是送给雷斯特妻子的生日礼物。此外还有一套印有龙猫的勺子和陈列碟。雷斯特的孩子们回到家里,除了两个孩子再次介绍外,小孩子是最晚介绍给宫崎骏的。雷斯特迫不及待地告诉孩子们他那天看到的《梅和猫巴士》。令宫崎骏兴奋的是,雷斯特的二儿子还记得一些人物,当时他们在东京参观吉卜力工作室时一些原画都没有完成。孩子们玩着一些发条玩具和音乐盒取乐,之后,雷斯特提议举杯—尽管铃木发现宫崎骏的杯子已经空了一半!铃木自己还是小吸了一口,然后快速地把被子递交给了宫崎骏。摄影记者们在后院的游泳池外徘徊—这对于日本这些员工来说无疑是难得的情景。

  场景切换到一辆大蓬货车,所有人员乘着货车游览小镇,雷斯特通过一个PA系统宛如导游一样向他们进行介绍。一些员工感到挣开眼睛已经有些困难了!

  9月14日:酿酒庄园

  在他们见面的地方,雷斯特开着一辆黑色老式敞篷美洲豹而来。宫崎骏试着驾驶,几乎倒车撞倒铃木。记录显示的是雷斯特开着美洲豹,宫崎骏坐在他的边上。铃木解释到,尽管他天性上是能言善辩,但宫崎骏缺乏英语会话的能力导致他在没有翻译的情况下,只能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行人来到了一个飞机场,在仓库内有着一个巨大的惊喜—一架红色的双翼飞机!正如雷斯特说的:“就像《红猪》”。

  当他们离开机场的时候,轮到铃木驾驶美洲豹。他们朝雷斯特一个好朋友的Benziger酒庄驶去。铃木说宫崎骏之前对于酒庄的印象是不好的,因为他们枯竭了土地而且过量的使用水、化肥和杀虫剂。但是,在他看到Benziger可持续农业设备后,他的观念完全改变了。一行人穿过地下室的大门,到达位于隧道中一个长形的餐桌。晚餐前开始了一些品酒活动。
  接下来的一站是雷斯特家族地,雷斯特介绍了他的父母。雷斯特说宫崎骏是一个有着巨大影响力的人。对此,他的父亲说,“我欣赏一些有影响力的人”。
  宫崎骏驾驶着一辆拖拉机在场地上行使。雷斯特介绍了一颗巨大的树,这令到宫崎骏想起了《龙猫》中的树木。他甚至建议挂一个shimenawa(神圣的绳索),但宫崎骏说还是让它保持原样,这样孩子们便可以攀爬。当宫崎骏将两个羽毛插在帽子上(真实地),雷斯特的父亲带着他来到橡树林,树上也都长满了野生的葡萄。“都已经可以吃了”,宫崎骏说到,摘下一束同时赞叹它的自然美。他们来到结实牢固的树屋,到达树顶,在群鸟之间。
  当天最后的娱乐之处在当地跑道举行。员工们在那里发现了一些改装赛车和老式车。社区成员们在拖出的跑道上竞赛他们的赛车,铃木说邻居间的真正东西就这样粘合在一起了。在观看一辆油罐车追逐皮卡后,最大的亮点就是雷斯特加速进入跑道追逐他妻子驾驶的移动家庭车(拖着另一辆车)。喧叫声使得一切都嘈杂不堪,人们到第二天上午在皮克斯才变得平静。

  9月15日:为青少年糖尿病研究基金会进行慈善活动

  向铃木和宫崎骏介绍约翰 Ratzenberger(《千与千寻》中浴室经理的配音)。
  Ratzenberger表演了一小段他配音人物为了吸引无颜喜欢的舞蹈。雷斯特告诉他们Ratzenberger在每一部皮克斯的影片中都参与过配音。
  放映千与千寻后,宫崎骏向观众致词并且赞扬了雷斯特组织今天慈善活动所作出的努力,同时感谢所有人员的出席。铃木接着向观众询问,他们是否喜欢这部电影;“他是制作人,你们能告诉他吗?”雷斯特补充到。宫崎骏又接着介绍了一个重要的来宾 – 这个人就是千寻父亲的原型。为了活跃气氛,他向自己表达谢意,说她能够将他从一只猪变会为人类。宫崎骏回答了一些观众席中孩子们的提问,解释了为什么白龙比老河神的腿要少,因为它的河要小很多。当他们离开舞台时,宫崎骏向雷斯特揭秘,说到他自己就是那个从河中帮女生寻回鞋子的人,而这就是影片中白龙和千寻联系在一起的灵感来源。
  当慈善拍卖在皮克斯中庭的长桌上开始举行时(梅坐在龙猫肚上的手绘原画价格达到3000美元),一切变得安静,宫崎骏和Brad Bird会在一起。在他看来,Brad Bird的工作“充满危险的”。
  尽管铃木说宫崎骏对参加这种活动有所恐惧,宫崎骏还是尽力用各种方式为影迷们签名,在日本,这种活动可不是一个导演的分内事,但是宫崎骏不仅仅因为慈善的缘故感到高兴,而且享受这个活动本身,并且提议回到日本后也举行一个类似的活动。

  在接下来的梅和猫巴士放映后,雷斯特向他的孩子透露到,巨大年老的猫车的配音就是宫崎骏本人。宫崎骏快速地为雷斯特最幼的孩子素描了一幅猫巴士,而他也获得了Chevy皮卡的油画作为回报,并且由雷斯特手绘标志的的一瓶酒也作为礼物送给了全体人员。雷斯特的一个儿子还送给宫崎骏一幅在《千与千寻》T恤背面绘制完成的无颜作为礼物。
  最后,大家开始辞别。雷斯特向铃木保证,即要到来的首映会将会大受欢迎。一行人自然地转身,边高呼再见边朝大路走去。

  东京吉卜力工作室

  片段以一个简短的推拉镜头结束。由吉卜力工作室位于东京的总部入口开始,随着摄像机进入大楼,我们看到墙上挂着皮克斯在美国送给宫崎骏作为礼物的张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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