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童年的祭奠萤火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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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的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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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猫

沉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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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5-8-24 19:32:0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已经很少能够看到这样震撼人心的作品了。
“昭和二十年九月二十一日夜，我死了。”这是开篇清太的第一句话。我忽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中浸透着若隐若现的哀伤，那种感觉虽然难以捉摸，但当那弥散着凄婉的主题曲响起时，那种莫名的哀伤就永远的萦绕在我的心中。
死神的临近确乎是震撼人心的，然而相比之下，清太面对着爬着蛆的母亲的遗体，那种隐忍却更撼动人的心灵。余留的，还有那些温馨的回忆：
在春日的早晨带着妹妹走在阡陌间，听着燕子的呢喃，感受着春天的气息。
在夏日的午后与妹妹一起去海边游泳，在沙滩上嬉戏，忽然想起母亲的呼唤：“游泳后肚子会饿的。”还有她那把被风吹起的红伞。
下雨了，打着那把破旧的黄伞，背着妹妹，提着厨具，走在烟雨溟蒙的乡间的小道上，唱着欢乐的歌。
防空洞外的夜晚，池塘边的灌木丛，萤火虫漫天飞舞，多么美丽的星光！
洞口的秋千，节子曾坐在那里快乐地唱歌，摇一摇那铁皮盒子，里面的糖果似乎永远也吃不完……
战争在大地上留下了太多的伤痕。学校废墟旁的操场上，昏暗的夕阳映射出兄妹俩孤独的身影；无意的螃蟹将节子领到逝去的人的面前；房屋的火焰烧红了黯然的天空……
战争结束了，大地的创伤很快就能痊愈。然而兄妹俩终于还是安静的死去，在所谓的“战后”。萤火虫在白天的亡故，清太口袋里父亲褶皱的照片……终于还是难逃命运的羁绊。
还记得清太默默地守在节子的遗体旁。富人家的小姐们又登上楼台，听着唱片，眺望着远处的葱茏。在那软软的Home Sweet Home的歌声中，清太仿佛又看到了节子顽皮的身影：那个背着布娃娃，用蒲扇扇火，去又忽然起身去扑蝴蝶的可爱的小女孩；那个用泥巴做成丸子和鞋的天真的小姑娘；那个一不小心被针扎破手指的，永远用脆脆的声音喊着哥哥的柔弱的妹妹……但节子化作薄暮中的一缕青烟，清太在黯然的暮色中显得是那样的孑孑独立。凄婉的主题曲再次响起，漫天的萤火虫，也许才是真正的归宿。
我永远记得最后一幕：清太和节子的灵魂相会在后山公园的长椅上。新的城市已从废墟中崛起，大地的伤痛早已痊愈，而心灵的伤痛却又有谁来治愈？那绚烂的霓虹中，终于还是容不下熹微的萤火，终于还是容不下两个渺小得孤独的魂灵。
“很晚了，睡吧。”萤火的挽歌飘散在夜的寒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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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来抓我吧，我亲爱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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