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谈]世界第一早的[地海传说](完全版 2006.02.15) | 宫崎骏映画馆::宫迷的精神家园

[访谈]世界第一早的[地海传说](完全版 2006.02.15)

2006-02-15


作者:依田謙一
翻译:Toosweet / 编辑:桃夭、浪客剑心的微笑
来源:读卖·在线

开场白

  去年末,在读卖·在线的[满满吉卜力]里,刊登里铃木敏夫制片人的采访。关于今年7月公开的吉卜力工作室的新作[](宮崎吾朗監督),在工作室附近的[秘密的房间]里踏踏实实地谈了。
  之前我被说了[不担心网络空间的才是好的媒体,希望把所说的就这样照原样刊载。]这样的话,我也是这样想很赞同,为了传达详细的电影化的所有过程,我打算尽量可能不省略地记录下来。

  可是,对于刊载的采访,从铃木制片人那打来电话问[那不是摘录吗]
  如果说是有觉悟被误解,在世上存在的采访,几乎都是被[编辑]而成的。说来,人不是合乎常理地考虑事情,在说话的时候经常会偏离岔道。有时侯问题也会前后没有脉络的情况。
  这样分散的言辞,不论电视,杂志,新闻媒体都会“为了看的人”而去整理。这次的采访也以同样的目的而被编辑了。另一方面,对于这样的工作,编辑的人也容易想得太深的这种危险。
  如果没有说明这次的误解,是铃木制片人在闲聊的想要这样,想要那样的言辞都没有刊载。另一方面,是对铃木制片人的尊敬,或许是受到拥有相同看法的堀田善衞先生的影响9这样说话是会偏离岔道的)。
  铃木制片人在电话那边里说[可以吗?这次要非常地慎重哦]。那好象是担心駿監督和吾朗監督的亲子关系。那样的象征,在采访中,为了选择合适言词,要经常要认真思考。
  于是在那过了数周后,担当制作[地海传说]的吉卜力的石井朋彦先生有[想刊登采访的完全版]的要求。
  我在采访吉卜力时,对铃木制片人这样说了。
  「如果那个工作还是给依田(=我)来做的话,那是因为有罚球」
  是不是罚球姑且不论,这个诱惑是有魅力的。事实上我自己,平时就是一个想读[没有编辑的采访]的人。
  在完成采访原稿的过程中,闲聊的内容全部都被记录下来,作为[要完全的稿]这样的文本而存在,我常常想,实际上这才是最有趣的不是吗。
  当然,这个文本,也和原稿一样有未整理的部分。话的顺序也经常更改。可是,看的人很少能接受这样实事求是的原本的话。我认为这个[实验]有意义,参与了提议。而且,原本没有意义的罚球只是单纯的开玩笑(我的话又偏了)。
  现在,虽然很长(接下来会很长)也请读。

为什么,是[地海传说]

  --这样的地方有隐匿的家
  铃木 啊,是第一次来吗?
  嗯,也因为有说吉卜力的工作室不能公开。有了这个地方真是得救了。
  --可是在铃木先生的后面,哆啦A梦的椅子……
  铃木 我很喜欢,哆啦A梦。
  --很少见的画面啊,能拍张相片吗?
  铃木 是可以,要来做什么用呢?
  --以后再想。
  铃木 真没办法(笑)。
  --[地海传说]的采访,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铃木 正确的说,之前,和朝(日新闻),每(日新闻)。读(卖新闻)共同通信,说把体育报的记者叫来开一个记者会这样的方式来谈的。为何现在,是[地海传说]。监督为何是吾朗君呢。还有父亲{宫崎骏}是怎么想的。
  --今天我想听的正是这三个问题(笑)。
  铃木 实际上20年前有一次,宫(崎骏)就已经有[地海传说]电影化的企画了。是[风之谷](1984)制作前的。
  --是那样的。
  铃木 我想确实是67年,原作在美国发表,几年后,在日本的翻译版出了后,宫先生就确定了。因为他的影响,我也读了,真的非常地有趣。不就和「arunia国物語」「戒指物語」一起并称为三大空想。虽然那时候很多人说把三个作品电影化,但到现在这样想的就只有宫先生一个,所以一直进行地不顺利。如果那时,做了 [地海传说]的话,或许就没有[风之谷]了。
  --特别被哪一点所吸引?
  铃木 与用力量和魔法和敌人战斗的冒险剧和空想不同,把[自己]作为战斗对手的冲击性。这是勒吉恩先生的发明哦。因为,如果没有[地海传说],也应该没有[星球大战]系列吧。

宮崎駿監督是怎么想的

  铃木 在那之后,又重读了好几遍,几年在再读时,特别觉得第3卷很有趣呢。非常地适合现在这个时代。然后嗯………。稍微整理一下(沉思了一会)。总之经过那样,一直就想把它电影化。然后3年前,通过日语版翻译的清水真砂子,勒吉恩先生后来也看了宫崎先生的作品,他也说想了想电影化。因为是我作为渡船,宫先生很苦恼。
  --为什么?
  铃木 好象是制作[哈尔的移动城堡](2004年)还满是头绪的,想自己做时开始经过很长时间的考虑,好像有[现在的我能做吗]这样的想法。嗯,在决定吾郎君前当然还有很多事,先不说那些。但在勒吉恩那里得电影化许可的,事实上还是宫先生。虽然我也一起去了。最初,当然应该由吾朗君去的,但问了宫先生他竟然说 [可笑]。监督有时间的话即使是多一张也好应该多画画,去原作者那里得到许可的应该是制片人的工作吧。那样我突然想到,建议到「那我和宫先生一起去」,宫先生「嗯?」动摇了,我说「都是粉丝可以吧」说服他(笑)。
  --见了面的情况怎样?
  铃木 今年(05年)6月,在[哈尔的移动城堡]在全美公映之前去的,宫先生对勒吉恩隐瞒去的事。然后,宫先生向他介绍「他是宮崎吾朗」,他说「有点岁数的人拉」(笑)。我在进屋子的那一刻明白了,多亏了那些事全部一直没有公布,温和起来了。
  --交涉顺利吗?
  铃木 什么都有啊。因为她怎么说也都想是宫崎「駿」的电影化。首先宫先生说「今天请让我先说话」,开始说对[地海传说]的想法。他说「书一直放在枕头旁边,没有一刻把它放下来。烦恼的时候,困的时候,不断地重复读着。坦白讲,自己做的作品从[风之谷]到[哈尔的移动城堡]都一直受到[地海传说]的影响」,并断言「连作品的细微部分也能理解到,如果作品电影化的话这世界上除了他应该其他人都做不来」。只是紧接之后,他又这样加上「如果这话是20年前的说的话,我想我会马上飞扑过来。但是,我已经上了年纪了。在那个时候,我才会说出想让儿子和那个职员一起做的想法。如果他们能引出新的魅力,或许也会很好」。然后紧接着说「虽然是儿子做,但对脚本我自己会付全部责任,我看过觉得不行的话,马上就停止」。
  --是如何回答的呢?
  铃木 我回答的是「负全部责任,总之就是做这个电影的制片人」。然后宫先生在勒吉恩前突然大声地说「不要开玩笑!和儿子的名字一起并排在一部电影前是多难看的事,办不到!」。直率的人啊。
  --话发生纠纷了。
  铃木 对于美国人是不明其中意思的。该怎么想时,她的儿子汤姆在那时候说「今晚一起吃晚餐吧,重要的话就晚点再吃吧」。其实汤姆在交涉前就已经来过日本,和我和吾朗君说了很多话,成为了伙伴。这是我任意的猜测,这或许就是有伟大的亲情关系的人的共通之处吧。这件事后,勒吉恩突然说「请让我看一下景色什么的」。说的是这次事前送去两张画过来这样的话。一张是作为海报的吾朗君画的龙和亚伦见面的画。虽然还有一张是宫先生画的第3卷设定hooto城的街道的画。但宫先生突然指着吾朗君的画说「这里有错误哦」。因此这次指着自己的画说「我认为这样才是正确的」。
  --不是不明白为了什么去的吗(笑)
  铃木 虽然是有点有趣可笑的问题,但事实就是如此。然后就开始说明为何是错误的。「像这张海报一样,龙和亚伦想望得眼不觉得可笑吗?是那样吧,勒吉恩先生」。
  --是决裂的危机啊。
  铃木 总觉得是那场合分开的。然后晚上吃饭的时候,最初都说着一些没有关系的话开始的,中途的时候,汤姆催促勒吉恩先生「不是有重要的话要说的吗」。她几次沉默后,她拿起坐在她前面的宫先生的手说「全部托付给吾朗先生」。听了那话后宫先生「呜呜…」哭着回答道。因为她是激情家。或许听起来像开玩笑,不过的确是真话。然后,终于到了为何要提拔吾朗做监督的问题了……
  --拜托了。

为何要提拔宫崎吾朗做监督呢?

  铃木 作为前提,以后吉卜力也会有这样的问题。高畑勲70岁,宮崎駿也65岁。两个人合计135岁,再加上我的年龄就接近200岁了(笑)。嗯,先不说那些,照这样下去吉卜力就会完蛋的。但是,原本两个人因想做电影而成立公司,我拥有这个已经很满足了。虽然心里也有「把吉卜力关闭了也挺好的」这样的想法,但当然也有从现在起考虑到对于年轻人的责任。但是,宫先生即使是制作的天才,但对与教学却进行得不顺利。作为老师反而很笨拙。如果他能坐在助手席开车的话就马上能明白了。特别是手册时代时很辛苦。「是,二垒、是,三垒、是、放入首位!」在旁边一会一会地说出这些话,大部分的人车都会开得不好。那样的结果就是变地神经过敏。
  --那真的很辛苦啊(笑)。
  铃木 [魔女宅急便](89年)[哈尔的移动城堡]虽然最初都预定是别的人来监督,但结局还是宫先生来做。即使做电影都能看见这样的光景。当然宫先生没有恶意。他只是想拼命教学。而接受的那一方的人,因为要接受那么丰富的知识和经验,非常地辛苦。有的人都已经变得有十二指肠溃疡了(笑)。这一点,[猫之报恩]的森田(宏幸)君,好意地迟钝是很好的。无论被说了什么,都很和气地「这个不是不对吗」地回答到。黑泽(明)先生好象也是这种类型的。因为[椿三十郎] (62)年是给堀川弘通做的他就变成像黑泽先生那样子了。以及,在吉卜力的年轻人即使做一次后面也是很难的。
  --也就是说?
  铃木 因为很难说得好,就拿[猫之报恩]来做例子,在试写结束后,宫先生非常生气的样子来到我的房间。我的房间平常门都会开着的,在那时很稀罕的关了,生气地说「那家伙为什么到现在才明白年轻女孩的心情啊」。这是表扬啊。事实在[哈尔的移动城堡]时也有这样的反动,苏菲就是宫先生的小春(=[猫之报恩]的主人公)。和现在说的话有没有关系啊……但是,年轻人没有轮流做的机会也是事实。宫先生也上年纪了,有时当然会说极端的话。「我不相信年轻人的力量,只要老人家做就好了!」什么的。嗯,这些也还好,作为我也会这样下去,要考虑很多事。因此,把吾朗君夹在中间不就会进行地很顺利。
  --但是,没有动画片的制作经验哦。
  铃木 那不用担心。因为他有做吉卜力美术馆的想象图,有造园的经验但没有建筑的经验。
  --建吉卜力美术馆时,为什么让吾朗先生指定?
  铃木 从他初中的时候知道他了,在爷爷的葬礼上隔了好久见面的时候,「我是吾朗」打招呼时留下了奇怪的深刻印象。我盯着看,没有放开视线。在说美术馆的事时,突然浮现出他的脸。然后我和宫先生说让吾朗做怎么样,变成了「如果铃木先生能说服得了,我怎么做都没办法」。
  --吾朗先生的答复是?
  铃木 两次的回答都是同意。因此决定接受工作的时候,有两点非常令人觉得难得。一点是,在吉卜力美术馆完成后,连运营也做得非常得漂亮。还有一点是,宫先生的画有印象模糊的部分,他坚决没接受。我认为这非常地可靠。宫先生在做美术馆的时候,有时候把所有的事都是口了说出来,只是在头脑中空想的产物。对于这样,他明快得说「不行的东西就是不行」。在看他那样子实行行自己想法的魄力的时侯,我就在想如果可能的话,也可以电影不是吗。因此在说[地海传说]的时候,听到「如果现在考虑吉卜力美术馆的话,吉卜力现在不关心也就不需要了吧。不试着参加企画吗」,马上就回答「和美术馆有关」。因此去年秋天(03年10月),为了启动企画,一个动画片绘制者和我,吾朗和叫石井(朋彦)的年轻制作职员一起集中在这房间。
  --那时候还不是[监督]啊。
  铃木 是啊。在进行谈话的时候,虽然我作为监督开始想让他做,但为此各种各样的人都说不行。那时,企画有些眉目的时候,对宫先生说「在真正准备的时候,想让吾朗君作为建议者参与其中」,遭到大反对。说「和吾朗没关系吧」。和工作室的大家所的时候,对他参加的事也有各种各样的意见。那时因为给谁来画画的事东跑西窜的,于是决定先让他画炭铅笔画。
  --是怎样开始画的?
  铃木 最开始是要他看样子看着学。父亲的炭笔画放在旁边,有自己想画的小插画,就参考那些。然后,和他说那些工作请在人前好好看地做。同时,他自身也考虑很多,根据在吉卜力美术馆开的「皮克斯展」那得到的知识,画小插图,把那些缩小复印张贴地方法编出来。不久内容就要固定的时候,因为在勒吉恩那里得到许诺,从我这拜托他画[龙和亚伦见面的画],然后还加上[从横侧看不到,竖侧才看到的构图]。为什么呢?因为那是父亲画不到的角度。在这幅画完成的时候,我确信能让吾朗君做监督。然后,决定去宫先生那里好好地说,「铃木先生怎么反常拉」宫先生生气地说「那家伙当然不可能胜任监督吧。只是画也不会画,更不要说,什么都不懂的家伙」。然后我把吾朗君的画给他看后沉默了。一张画就可以看出那样的能力。在那里我很清楚地说了「就这样进行吧」。本人还是在那发呆。
  --吾朗先生会画画这件事是以前就知道的吗?
  铃木 我呢,认真观察就知道谁会画画。这是在「动画月刊」杂志工作时,对平时不画画的编辑成员,要他们在编辑后记画上自己的自画像。虽然大家开始都说很困难,不过,开始认真观察自己的脸后,到最后也能好好地画了。而且有拼命画画的压力。吾朗君也在洽商时画肖像画,我观察后觉得如果是他的话应该是可以的。实际上,他会画画,实现了在两年里有很大的进步。
  --完成的画看后的感想是?
  铃木 我想这个最好还是用其他的言词来介绍比较好。著名动画片绘制者大塚康生先生(用皱巴巴的声音表演口技的始祖)。)、「呀—鈴木先生真令人惊讶呀。真厉害。作为电影就很厉害了、连接的方法真的是完璧呀」的赞赏道、但又问「可是是谁画的」、回答到「是吾朗君」,「不、不是这个、我是说是谁指导吾朗君这样画的」又问到、「没有,就他自己」回答后、「哦~ 虎父无犬子啊。真令人吃惊。虽然小的时候就知道、嗯~~」心里还是很震惊。然后又让庵野(秀明)看了,咋舌头说、「这完全就是宮崎的动画」。又问「吾朗君几岁了」、回答「38岁」、「为什么不更早之前做啊」说道。
  --駿監督有看画吗?
  铃木 没有看。现在还是混浊的状态,两个人完全没开口。到最近,宫先生在同一层楼做美术馆用的短编,互相听到对方的声音但两人也没打算有接触。在房间里快要错过的时候也迅速地避开彼此把脚后跟翻过来的那样。
  --吾朗先生一直有对动画片的关心吗?
  铃木 这我不知道。通常和自己父亲接近的工作都应该会讨厌的,但或许对父亲的工作是关心的。虽然不知道理由,但他在接受吉卜力美术馆的工作是,我是那样的感觉。现在,他自己在吉卜力的主页里每天的想法都写下来,从那里或许可以了解到。
  --吾朗先生的演出的特征是?
  铃木 他看动画片绘制者的画觉得有错误的时候,会自己表演给他看。的确是明快的方法,让动画片绘制者看了照画就行了。如果只是保存着印象是做不成监督的。
  --骏监督也是这样的演出的。
  铃木 确实是。或许这就是相似的意思。
  --对了,宣传战略打算怎样做?
  铃木 因为是新人监督,必须认真做。。像「哈尔的移动城堡」那样子的「不宣伝、就是宣伝」是因为是宫崎骏。而且我们不想用他的名字来宣传。
  --骏监督的信用打算怎样用?
  铃木 烦恼呀。迫不得已连珍奇方案也考虑过。写「父亲宫崎骏」(笑)。可是即使是写「建议者」好想很有道理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如果硬要塞一个侯选就是「上帝 宮崎駿」

在「加德戦記」想描述的事

  --最后,请教铃木先生给这个时代送出「加德戦記」的契机。
  铃木 用一句话说,想描绘稀薄了的「现实感」。
  --「现实感」?
  铃木 或许日本人全部都在下陷,是当事人意识的缺乏。在之前的选举,对每个国民都咨询了对邮政民营化赞成或反对,到底有那种必要吗。那和公司在快要倒闭的时候,问职员「该怎么办」一样的吧。同样的,关于修改宪法和增税赞成的人数也在增加的状况也是疑问。我看到这样,感到大家变得并不是平民了。为了这个国家而该做什么的构想,不是平民而是当政者吧。为国家干事业的不是平民吗。增税修改宪法,那个和什么有联系吗。「胜利不是欲望」。因此,希望把大家弄醒,想揭下小泉内阁的虚像。让增税变得为难,谁到搞不清楚的状态就是我认为的当事者意识的缺乏。吾朗君把「作为人正经地活着」作为题目,就是要连接当事者的意识。嗯,因为他要通过这个作品来表现,就大概先这样子吧。
  --不说那些,请多说一些。
  铃木 大家都不能变得那么厉害的人不是吗,如果以另一个例子说,手机越来越变得多功能吧。我看了觉得很可怕。Suica和Edy都试着使用过,手机变成钱包,能发邮件,能乘电车,或许的确很方便。但是,人基本的就变得散漫了吧。而且,还有一点,对于拥有不会消失的东西,至少我不想接受。所以希望不要做散漫的事。不就是有为了那种以便利为名的「厉害」就舍弃其他东西的人吗。或许与这个无关,不过现在,在商法的改正每季度必须报告决算。如果说为什么的哈,那就是因为不要再次产生大量不良债权的目的。可是,对于能好好地那样做的人能继续有趣的经营吗?因为不能计算而做的毫无道理,因为做得毫无道理而很有趣。
  --嗯。
  铃木 即使是宫先生也是那样。虽然话题偏了,不过在能使用魔法的世界,魔法变得不会使用,如果去大的城市的话,人人都只会东跑西窜。如果说流行的就话,就是买卖人身和毒品。以那样的状况遇到少年和魔法师,会变得怎样呢……。嗯,已经闲聊了很多了(笑)。
  2005年12月15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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